2000
April 5, 2016 · 2
距离2010年10月13日2000天,我们还在一起,我们还在异地。
从南昌,北京,一路奔波努力来了布屯,香槟;从相距10个小时直达z8到相聚160分钟的小灰。
之前将就着在聊天软件表了白,现在将就着用facetime听着各自的环境音。
你在那头忙工作写report担心第一份工作的种种人事变动,我在这头继续纠结我的作业,纠结自己一个月以后的毕业以及自己房里的臭虫。
2000天以前,我想着未来做个牛逼哄哄的记者,去世界各个角落听人们讲故事;2000天以后,我在世界的另一边,走着完全不同的方向,只想要有个安稳的没有虫害有你陪伴的家。
不知道应该高兴好,还是无奈好。
恩,我们还是提前庆祝了,跑了布屯的所有超市采购食物,做了一顿不那么好吃的菜和一杯看上去很昂贵的白果酒,吼了几嗓子怀念越来越远的青春。食物和音乐,大概是现在贫瘠生活里唯一可以宣泄的东西了。

臭虫的根源找到了,终于替猪舒了一口气。原来是楼上小一届的印度同学,大概还是在适应在美第一年的忙碌生活吧,连显而易见的东西也完全忽视了。不过anyway,在这过去的三个多礼拜的时间里神经紧绷,追根究底,甚至疑神疑鬼的日子,猪一定比我了解并煎熬得多。终于熬到头了。
2000天的时候没有好好的庆祝,最后还是闹了点不愉快。归根结底大概还是自己不够努力吧。虽然嘴上说着,知道你是故意刺激我,但是心里大概还是会不好受的。一方面觉得自己确实挺委屈,另一方面也确实感觉自己一无所成,promise never comes。工作上今天布莱恩又说要走了,整个公司人心散的散的差不多,而活儿却只增不减,每天操心各种也无法 focus在任何事情上面。
现在唯一希望的,就是自己能更加努力些。愿我们的ever-torturing long distance relationship也像这该死的 bed bug 一样,连根拔除。
连续一个月睡不好觉的负能量慢慢累积,找不到可以释放的出口,我只能习惯性的把他们往你身上一个个扔,从你或痛苦或安抚的表情里找救赎。
现在是四处求救四处没有回响的时候,所有人都是i can understand, it’s very frustrating.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也可能是自己太悲观,其实已经三个晚上没有发现虫子了,却还是觉得害怕,睡不着觉,浑身莫名地痒
愁各种事情,你的工作,臭虫我的大大小小的作业,却只有愁而已,觉得自己没有用,无处用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