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th: February 2020

New adventure of life

今天是Ethan出生的第12天,我的下一次投喂时间是10:30. 在那之前我有40分钟的自由时间来做记录。 阿毛为了保证我四个小时的睡眠又熬了大半夜的通宵,父母趁早上这点安静的时间迅速出门买菜给我炖汤。我在未来的宝宝房里,忍着各种生理需求终于蹑手蹑脚地够到了电脑,得以一丝喘息。 我们四个人和一个小小人,有条不紊地,磕磕绊绊地进入了一个全新的角色,爸爸,妈妈,外公和外婆。 12天前的27号,我看着过了3天的due date开始焦虑起来,我担心宝宝太大不好push,我担心羊水破的太早来不及准备,我担心胎位没有太正我们都受苦,我并不担心自己的准备工作,因为我们已经准备了近一年了。 2019年,从夏威夷回来提小蓝,回老家过年,出发日本前的break in,在凌晨收到offer letter换工作,回来进行工作交接,时间不停地走,我们也不停地赶。新工作开始不到一个月吧,发现了两条线,两个人直接在小小的马桶间里四目相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,我不知道是高兴,紧张还是别的什么,只记得脑袋翁的一下,眼泪就哗哗下来了。而同样的情绪,在我终于到达医院15个小时,ethan歪歪扭扭,湿漉漉地摆在我身上的时候,又爆发了一次。 这一切太过不真实。 我游泳,瑜伽,hiking,读书,努力工作,尽自己所能在有限的9个月里让自己身心ready。 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,screen test良好,胎位正又低,26号晚上那天上下楼梯,拒绝一起看it’s a wonderful life,因为怀疑自己有那么一点冷肚痛。午夜的时候还是隐隐作痛,因为并不是姨妈痛所以我没有一点怀疑,直到去同一个厕所间发现见红了,从两道红线到出生见红,时空真是很神奇的巧合。然后就是传说中的阵痛,并不是无法忍受,也没有明显迅速加强。我们提前跟助产士打了招呼,虽然不好意思,但还是要麻烦她午夜过来家里。按摩热敷,帮我熬过一阵阵阵痛,我勉强撑到5点,叫醒父母,阿毛已经准备好了要带去医院的东西。我在车上跟朋友聊无关紧要的天,最近的那段日子,每天都有人来询问状况。就像整个孕期,一直有各色各样的朋友,同事免费提供帮助和赞助。baby shower前收到的亚马逊轰炸,同事给办的baby shower和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礼盒,i feel so blessed。 我第一次进了3楼的那扇labor & delivery的门,助产士帮我把他打开,那么轻盈熟练,跟我先前想的很不一样,里面有个护士负责登记,签了名却并没有那个可怕的生死协议,一切都比想象地要有条不紊。在护士的坚持下,阿毛搀着阵痛可还能走路的我去了观察室,一个亚裔娃娃脸的医生,仔细帮我检查,护士帮我提前准备了输液针管。三指,临界值高血压,确认了一点点羊水破裂。决定收留我。等待片刻后我被转进了产房,宽敞的,能看得到冬日绿树的产房,第一个是华人护士,赶上midwife值班,接着观察,我要求不要立刻上epi,我想要忍受一下,护士在帮我的同时,有意无意劝说我要省点力气上epi。阵痛来得越来越快,隔2分钟一次,数值从50 60到100 接近150。 缓解的办法从按摩,到热敷到小电流刺激,迅速开到了5指,拒绝了破羊水的建议,到了下午4点的样子,过了3个小时,开到6指。决定上epi,于是各种管子,monitor,整个人被五花大绑起来。而阿毛和助产士得以片刻休憩。每一次阵痛,我抱着你,跟你一起深呼吸,然后数 1…